凤知瑶声音平淡，表情冷静，居高临下看着林墨清仿佛在看一团污垢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指使的人？”
凤知瑶一步一步走上前，“是有我收买对方的证据？还是对方身上有我的贴身信物？”
而后讽刺一笑，“或许那个贴身信物就是腰牌？”
林墨清瞬间想到自家姑母的事，没错，她就是在拿姑母的事讽刺自己！
一句话瞬间点燃林墨清怒火，想到近些日子来受过的“委屈”，恨不得将凤知瑶撕碎了才好。
但碍于其他人在场，面上依旧要装着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“那些人一口一个要替凤姑娘报仇，我认识的人里面，除了你，还有哪个凤姑娘？”林墨清继续嘴硬。
“你那么讨厌我……你那么讨厌我，除了你，还有谁会那么讨厌我！”
她死死扣住胸前的衣襟，似乎那样能让她好受些。
可惜事不如人意，不等凤知瑶反应，另一道声音横插进来。
“我也讨厌你啊。”程景淮眨巴眨巴眼睛，装作无辜样，“还有我认识很多人都讨厌你，怎么？难不成我们一人指使一个来杀你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林墨清一时语塞。
程景淮乘胜追击，“你拿不出证据就不要瞎说，如果你拿的出，放心，不用你说我都会帮着你。怎么样？”
怎么样？能怎么样？程景淮说的对，她确实没有证据。
见凤知瑶情绪稳定，晏君烈也不再一言不发，默默走到林墨清跟前。
林墨清抬眼，眼底满是泪。
然而晏君烈全装着没看见，说道：“你以为经过之前的事，我还会再相信你吗？”
“一个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话，但是只要她尝到甜头就会一而再再而三。我想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？”
比起程景淮，晏君烈字里行间并没有咄咄逼人，却透着寒意。
他一开口，几乎就是给林墨清判了死刑。
抬眼看看四周，面无表情的吴子宇、抱手看戏的程景淮以及似笑非笑的凤知瑶，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在嘲笑林墨清。
但事已至此，没有回头的道理。
“我没有。”林墨清咬紧下唇，楚楚可怜，“当年、当年我真的有照顾你，你可以去问府里的下人，他们都亲眼所见。我就算再厉害，也没办法买通所有人吧？”
“只不过后来出了点事，我失去了部分记忆，但是怕你伤心便没有告诉你。”
“所以之前在太医院我才没办法反驳！因为我根本不记得！我自己也害怕事情就是那样！”
“可是我现在都想起来，当年确实是凤姑娘先发现你昏迷，但是后来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。不能因为她去取了药功劳全算她？”
越听越离谱，凤知瑶嘴角抽搐个不停。
知道林墨清倒打一耙能力强，但谁能想到强到颠倒是非还能不脸红的程度？
这年头失忆是快砖，哪里好用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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